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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男人好像在发怒。
他在气什么?
这会儿的宠儿,脑子有些不够转。
她没有顺从男人的意思,直直地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柏景澜冷着脸不说话。
这不是发怒!
这是在生闷气?
男人的沉默让宠儿感到无奈,她有好多话要跟他说的。
然而她没有机会开口,柏景澜的俊颜沉到谷底,双眸封着一层阴霾:“我不想把你丢到湖里,你最好不要再开口。”
宠儿沉默了。
这男人是怎么了?
发生了什么事情?
怎么这么奇怪呢?
面前,柏景澜看到她那副惨烈的模样,面色越发的冷戾。
他不知道他刚刚在害怕什么,分不清是害怕再次失去女孩,还是害怕失去眼前的女人。
他只知道,那种恐慌和畏惧是多年前母亲自杀那天才有的情绪。
男人盯着宠儿又沉沉地来了句:“刚刚赶来的路上,我有想过打断你的双腿,如果还有下次,我会毫不犹豫的那么做。”
宠儿:“……”
这男人到底遭遇了什么?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。
“啊,疼!”
柏景澜不知道她扭到了脚,一把拉住她的右腿,引来了她的痛呼。
男人这才看到了她高高肿起的脚裸,在心中骂了一声:“该死!”
然后,他小心翼翼地给宠儿穿上飞行服,套上飞行帽,背过身蹲在了宠儿身前。
“上来,我背你上去。”
这种情况,宠儿哪还有硬气,如果不是男人赶来了,她保不齐会饿死在这里。
她忍着疼,缓缓地起身,爬到男人的背上,圈住了他的脖颈。
柏景澜臭着脸,托着她的双腿往上送了送。
直升机在匀速下降。
机舱内,萧然观察着缓台上的状况,指挥着驾驶员的下降位置。
缓梯落到柏景澜身前,男人冷冷开口:“抱紧一点,双腿夹紧我的腰。”
这刻,宠儿可不敢再说话了。
这男人稀奇古怪的,她不想招惹他。
她乖乖地抱紧男人的脖子,双腿缠上了他的腰部。
不得不说,澜爷的确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,这么恶劣的环境,他稳如泰山。
男人背着她,攀爬上扶梯。
萧然将贺子忻招到了机舱口。
两人齐心合力往上拉着缓梯,柏景澜也没有放弃攀爬。
很快,两人便进入到了机舱内。
“去找把剪刀!”
柏景澜将宠儿放到座椅上,阴冷至极的口气吓得贺子忻没敢开口。
贺家小少爷本想拥抱宠儿,表达一下紧张她的心情,这会儿也不敢动作了,静悄悄地坐到了一边。
“澜爷,给您。”
萧然找来剪刀。
柏景澜接过东西,单膝跪在宠儿面前,剪开了她的裤管。
纤细白嫩的腿上浮着一层薄汗,看起来晶莹透亮,仔细瞧,贴身的牛仔裤已经湿透了,可见她是有多疼!
男人浓眉皱起,布满冷意的眼神又扫向萧然:“医药箱。”
“稍等!”
澜爷怒火在心,别人看不出来,萧然可是一清二楚。
他十分迅速地找来医药箱,打开盖子,将医药箱放到了那人身边。
柏景澜的那只手还没好,刚刚因为攀爬,白色纱布上渗出了血迹。
宠儿看在眼里,不由得开口:“澜爷,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闭上嘴,我提醒过你,不要废话!”
柏景澜看都没看她一眼,找出消毒喷雾,清洗她红肿的脚腕。
贺子忻在一旁看着,眸色异常复杂。
刚听柏景澜说了那么一句,他不由得感叹,这就是所谓的霸总风范吧。-contentend